清明菜 重庆美食散文随笔 武汉周边城市美食

美味可口

清明菜

胡志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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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菜多用来做成粑粑，北方称饼。

重庆杨家坪直港大道以前的山峰上便可见清明菜，那山是出奇的高，峰峦叠障，一条山间小路蜿蜒在丛林里；春天里阳光落在草地上，你就看得见清明菜摇曳在绿荫蔽日的山崖边。花很小，叶呈灰白色的长条状，红军在经过四川大巴山一带时，遍地寻觅清明菜充饥，而在四川极度贫困的巴中、南江、城口、万源成功地击溃了国民党军和川军的围堵追击，顺利出川并在川省留下“反对土豪劣绅压迫农民剥削穷人”的崖壁上的标语。这就是红军的主食清明菜，亦称红军菜。清明菜粑粑成了炊事班的一道绝活，做这道菜的是一位四川藉红军，他是从张献忠弑四川时从祖辈那里传承下来的。红军到达陕北后，清明菜从此消失，红军很怀念清明菜粑粑便取名红军菜。其实在四川，清明菜虽很常见，但真正将它做成粑粑并让人不能释怀的很少。很多年后餐饮界、企业界有了一种说法：你有思想有多远，你就能走多远，即你想创造一种美食和一种思路，你就要有一种超前的意识，如此你就能够走到同行的前头去，据称这是眼下世界美食家和企业家的一种战略眼光。母亲能够做出这么多民间小吃，她的战略眼光在哪里，不得而知。正如一位画家指点他的弟子：“你老想画好一只胳膊，却始终画不好一只胳膊。”现在，能将这一段小小的文字回报给母亲一生在灶房忙碌的身影，甚慰。

记得最清楚的是母亲做的清明菜粑粑。清明菜粑粑是用清明菜做的，很简单，将清明菜切碎，揉进面粉，放到锅里慢慢油炸。清明菜现在还很普通，随外可见，但少有人去摘了，原因是中国美食成了一种民族文化之后，这些曾经在生活中给我带来欢乐的小吃，毕竟再没有上过大雅之堂。吃了油腻，再来尝尝清明菜。

清明时节雨纷纷。

清明菜是一种遍植地上的类似草的植物，形如花朵，叶小而呈淡绿。

许多年之后，一位朋友从成都来，不知道重庆杨家坪直港大道何来？其实很简单：这便是人常说的所谓一庆直辖，二迎回归，即重庆直辖香港回归。直港大道如今是重庆美食一条街，全长1·5公里，两边聚集了各种美食近百家,人能够背得出的各种美食，包括许多稀奇古怪的火锅在直港大道都找得到落实的锅瓢碗盏。

有朋友还是不太明白直港大道从缘何而起。说来便有话长或话短，重庆是山地，就在直港大道还在人想像中是一片空白时，这里早在30年前就是一个特大型军工企业的靶场，是百吨的炸药将这个高耸入云的山巅夷为了平地，再在平地上辟出了一条大道，两边两岸建了许许多多的房子，这便有了如今的美食一条街。先是有了火锅，再有了龙凤酒家、菜香根、菜源香、江湖人家、福喜人家，诸如猪圈美食、简阳全牛羊、资阳牛肚、成都夫妻肺片等等，仅就重庆火锅就不下三十家，巴倒烫、翻翻涨、黄桷桠、李外婆皆是各尽所能不一而足。

直港大道的前身是建设工业集团附近农村的菜地，到处看得见是青山和羊肠小道，建设工业集团一处山地靶场要打靶了，红砖围墙四周便响起电铃声，挑粪的农民扔下粪桶就跑。紧跟着是重型武器的震吼。

这些菜地两边就遍布清明菜，野生的，到了清明节前后，多有建设厂职工家属来采摘，拿回去洗净，切粹，包在包子里，接下来就是蒸熟了吃。计划经济时代，吃肉凭肉票，于是我们厂很多职工家属就种下了自留地，还有就是养猪。

现在见不到清明菜了，原因是人们在吃了鸡生鹅鸭之后，极想吃的就是诸如清明菜之类的野食，于是千方百计去寻找，就像端午节前人们对野草的追求，凡是山崖边田地里河滩上，只要看见这个东西，就会欣喜若狂。

不过，奇怪的是，凡是在人们视线里渐渐消失的东西，在我们的餐桌都能看到，比如您在进食的过程中看见了清明菜，一定会问这是啥？同桌的朋友就会回答，这是野生的清明菜——

餐馆的清明菜从何而来呢？据了解，清明菜一部份已经不是野生的清明菜了，是集团化农业化的产物，是在大棚里催生的野菜。

于是，人们又开始追求永恒，于是专家又说，那是不可能的，游戏就是永恒，在奔小康的路上，什么是永恒，利益的最大化就是永恒。报之于我琼浆，投之于我桃李，这就是永恒。

清明菜，在我的少年时代很盛行做清明粑，就是将清明菜摘回洗净，切碎包在面粉里蒸。

蒸熟了就是清明粑，没有啥味道，只能说吃的时侯想来想去，最终想到了红军长征是宣言书，长征是宣传队，长征是播种机……

铁锤可以砸烂旧世界，镰刀自然应该割出新乾坤。

这是当年写在川西北中国最穷的地方大巴山一带的红军口号，近百年过去了，红军在这里留下的足迹仍清晰可见。清明耙也成了人餐桌上的一道次食（非主食），如奶油面包之类。难怪，从前的中国人看外国人似动物，现在的中国人看老外像老虎。意思就是，就是现在到中国来觅食的老外如过江之鲫。

若干年前的清明菜，现在回到了餐桌上，不过令人费解的是，农人一部份在卖的清明菜里夹一些碎石和草，以此来加重斤两是却有违职业道德的。

胡志金:作家，重庆作家协会会员，多部作品常规出版，在全国报刊发表作品多篇，获得多个文学、写作、比赛征文奖。现为苏白传媒直属工作室远望文学社编辑部实习策划编辑。

发稿： 苏白传媒 总编审 邹剑川

评点：本文基本正常，可算一篇美食文字。

选自苏白传媒、未来趋势、天津人民联合出品重庆美食文化随笔图书《渝州月江中酒》